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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斯洛文尼亞的國土面積比佛蒙特州還要小,但卻是一個舉世聞名的洞穴旅游勝地,其境內的洞穴多達8000個。在這8000個洞穴中,只有20個被視為游覽洞穴,也就是規模龐大、景色優美的洞穴,可與中國南部、越南、老撾以及巴布亞新幾內亞的大型喀斯特溶洞相媲美。 斯洛文尼亞境內有多條水流量較大的河流流過,大多數流經地表,在某些地方這些河流也會消失于地下,進入隱藏于地下深處的龐大溶洞。 來自英國的RobbieShone是一位攝影師兼洞穴探索者,現居奧地利,他一直在斯洛文尼亞拍攝該國最著名的幾條河流消失或起源于地下洞穴的地點,比如雷卡河、拉克河和皮夫卡河。 雷卡河是整個攝影項目的關鍵,它將整個攝影項目連在了一起,Shone說道,過去的10年里他一直夢想拍攝這些洞穴。KAC?NA洞穴自從10年前在網絡上看到KAC?NA洞穴的一張類似照片,Shone就一直夢想自己拍攝一幅作品。KAC?NA洞穴有兩個天光入口,顯然這是該洞穴最顯著的特征,不過洞穴的巨大規模是照片無法突顯的。洞穴的入口位于天窗上方76米,天窗距離下方的地下河也是76米,因此從洞穴入口到底部的垂直距離多達152米。即使利用攀升器的繩索攀爬,一個經驗豐富的洞穴探索者也需要45分鐘才能出去,無論你身體素質多好,整個過程都極其煎熬。攝影:ROBBIESHONE,NATIONALGEOGRAPHIC斯洛文尼亞的神秘河流 Škocjan村的地下隱藏著一個同名的洞穴系統,這個洞穴系統被聯合國教科文組織認定為世界文化遺產,在這里一整條河流似乎都被地下洞穴吞噬。雷卡河(Reka在斯洛文尼亞語中意為河流)突然跌入巖石中的一個洞穴,之后沿著一條蜿蜒的地下河道繼續流動,最終在38公里之外的蒙法爾科內附近重現天日。在這里,它與提瑪沃河短暫匯合,再流經1.6公里便注入亞得里亞海。 地下河溶洞其實并不罕見,全球各地都能找到這類洞穴。不過,在全世界的眾多卡斯特地形中,能達到斯洛文尼亞這么大規模地下溶洞的卻屈指可數,KatarinaKosi?Ficco解釋道,她是一位斯洛文尼亞洞穴探索者,同時也是Shone的四位探險隊員之一,還是新戈里卡大學巖溶學專業的博士生。斯洛文尼亞的喀斯特高原位于該國西南部,從亞得里亞海海岸向南一直延伸到維帕瓦谷。維帕瓦谷是斯洛文尼亞濱海地區的走廊,后者與意大利東北部接壤。 在卡斯特地貌的下面,潛藏著一片復雜的地下世界,這片地下世界是由石灰巖在時間的長河中不斷溶解形成的。由此派生的英語詞匯卡斯特(karst)通常指的就是易于溶解的巖石塑造的地形。研究這一地質和水文現象的喀斯特學最初就起源于斯洛文尼亞。 我熱愛洞穴探索的主要原因在于這是一個未知的世界,你總能學到關于它的發展演變方面的知識,Kosi?Ficco說道。從非科學的角度講,地下河溶洞之所以令人驚嘆,是因為游客可在地下河中漂流,在太陽無法照射的湖泊河流中自在游弋,親身觀測水的強大力量以及水生洞穴動物,同時還能盡情欣賞壯觀美麗的洞穴沉積物。波斯托伊納溶洞盡管波斯托伊納溶洞是斯洛文尼亞游覽人數最多的洞穴,Shone和他的團隊還是獲得了探訪一些鮮有人知的地點的許可。在本圖中,Shone的一位助手在洞穴深處的一個水坑游弋,手里舉著一次性的鎂閃光燈,鎂閃光燈的光輸出是標準的電池供電相機閃光燈的5倍,足以照亮翠綠色的水池。Shone稱之所以決定將人物加入照片中來,是因為這有助于觀看者了解洞穴的巨大規模,同時還能防止閃光燈的光線過于刺眼。攝影:ROBBIESHONE,NATIONALGEOGRAPHIC洞穴的作用卡斯特高原上聚集著斯洛文尼亞人和意大利人的聚居區,同時還盛產一種特朗葡萄。特朗葡萄釀制的紅酒第一年最好喝,然而由于葡萄中富含鐵,因此不適合陳釀。品酒時配上一片斯洛文尼亞熏火腿最好不過,這是一種地區性的風味小吃,需在布拉風中經過多個月的風干制成。在歷史上,斯洛文尼亞的地下溶洞先后扮演了多個角色。人們將其當作過水源、冰箱,甚至還在戰爭期間將它當做軍需品倉庫。在冰期期間,克瑞茲納溶洞曾是熊的重要避難所,至今洞穴中還殘留著2000具熊的遺骸。如今,地下洞穴是許多動物的重要棲息地,其中還包括了幾種瀕危物種。波斯托伊納溶洞是斯洛文尼亞最大、游覽人數最多的洞穴,洞穴中有一輛火車,可運送游客穿梭于迷宮般的通道和充斥著化石和沉積物的洞穴大廳。波斯托伊納溶洞和附近的波音斯卡溶洞中生活著一種瀕危的洞螈,被人們親切地稱為人魚。在圣誕節期間,波斯托伊納溶洞洞穴會舉辦一場圣誕演出,500多人會聚集在洞穴的一個大廳中,觀看在石鐘乳和石筍之間進行的節日演出。 斯洛文尼亞通常被認為是有記錄的洞穴探索的起源地,這里有各種洞穴,所有人都能找到適合自己的洞穴探索。從容易的游覽洞穴到世界上最深的Vrtoglavica溶洞,每個人都能發現適合自己的一款,Kosi?Ficco說道。照亮一個地下世界 對Shone來說,拍攝被眾多洞穴探索者視為麥加(眾人渴望去的地方)的旅游目的地可謂是多年的夢想變為實現。 小時候,Shone跟父親學會了如何畫水彩畫。青少年時期,每逢周末,Shone都會像特納和康斯太勃爾一樣游覽湖區國家公園的湖光山色。后來,Shone進入謝菲爾德大學攻讀美術學位,同時對攀巖產生了興趣。 19歲那年,Shone的一位攀巖好友兼同學說服他前往英國北部進行一次周末洞穴探險之旅。 起初我對探索漆黑的地下洞穴并沒有興趣,那里只有水和泥土,陽光都照不進去。作為一名攀巖愛好者,洞穴探索讓人產生幽閉恐懼的感覺,Shone說道。 盡管本能性的抗拒,Shone最終還是決定前行,他發現自己站在洞穴的邊緣,下面是令人恐懼的無盡深淵。克瑞茲納溶洞的洞穴是由雷卡河的侵蝕和溶解形成的,而緩慢的滴水過程則會在洞穴底部和頂部堆積礦物質,最終形成宛如外星球的洞穴堆積物,比如圖中右側的白色沉積物。沉積物最開始可能會以鐘乳石或石筍的形式出現,不過一旦它們最終將洞穴底部和頂部連接在一起,就變成了石柱。攝影:ROBBIESHONE,NATIONALGEOGRAPHIC波音斯卡溶洞 圖中從左到右依次為JoeMyer、UrošKunaver、KatarinaKosi?Ficco、和MikeFicco。Shone和MikeFicco是長期的洞穴探索好友,KatarinaKosi?Ficco是斯洛文尼亞本地人,在卡斯特地區長大,通過丈夫Mike結識Shone。Kosi?Ficco目前還是新戈里卡大學溶巖學的博士生,只有在她的帶領下,探險隊伍才能探索未向公眾開放的一些洞穴。攝影:ROBBIESHONE,NATIONALGEOGRAPHIC 當時我腎上腺素飆升,前一刻我還站在陽光燦爛、綠草如茵的地面,五秒之后就進入一個從未經歷過的陌生世界。洞穴里漆黑一片,瀑布發出巨大的咆哮聲,我甚至無法聽到自己的聲音,Shone回憶道。 與此同時,我被洞穴徹底驚呆了,這太不可思議了。我從未有過類似的經歷,立刻就被吸引住了。 在那次旅行后的第一個周末,Shone返回謝菲爾德,心中充滿用藝術方式重現這段經歷的沖動:繪畫。然而,他很快意識到繪畫不是一個恰當的方法。于是,Shone來到學校的暗室,借了一部相機,這是改變他人生歷程的重要一刻。 對Shone而言,對攝影和洞穴探險的激情幾乎同時出現,而且在接下來的18年里也一直在不斷延續著。 拍攝漆黑的危險溶洞滿足了Shone的冒險心理,而操控閃光燈的技術挑戰則實現了他做藝術家的愿望。因為我有繪畫的背景,所以我一直在嘗試描繪攝影的光線。這絕不是照亮洞穴的簡單事情,好了,大功告成。我會通過移動閃光燈來觀察如何描繪一幅好的作品,做出應該照亮什麼、把什麼留在暗處的創意決策。我嘗試著讓照片中的光線給人以自然的感覺,這當然是一個很大的挑戰,畢竟洞穴里漆黑一片。這就是過去的18年里我一直在做的事情,同時我也在盡力嘗試做的更好,Shone說道。撰文:AndrewBisharat譯者:流浪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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